,我们似乎都在冥冥中有了一种感觉,再见面时,必是一场生离死别。 忽的,本多忠胜眨了眨眼睛,笑道:“风有点大呢。” 我也笑了笑,没有点破。 晴子这时问道:“对了,忠胜前辈,您的蜻蜓切在哪里啊?为什么之前与泰福大人战斗时都没有用它呢?明明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,却拿一把短剑应战,也未免太草率了吧?” 本多忠胜耸了耸肩,答:“不是我不想用蜻蜓切,而是我已经把它传给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