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那视线的尽头——对面的站台,此刻却仿佛是另一个世界一般触不可及,横亘在中间的铁路,就好像是两个世界的分界线,深不可测 忽然,女人似乎是缓过劲来了,终于有了些底气抱怨道:“喂,你很讨厌知道吗?” 于是,“我”用一种平淡、甚至可以说是冰冷的语气说道:“想不明白。” “哈——?”女人拉长了音调,“你在说什么啊?你这个人好奇怪啊!”看来还是有点不太清醒。 于是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