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移到了她的脸上,冰冷地说:“结束了?那只是对你自己而言吧?简直愚蠢。” 女人继续吼着:“那就足够了!愚蠢又怎样!你根本不了解我发生了什么!就只会站着说话不腰疼!” “我”耸了耸肩,波澜不惊地反问道:“明明想死都这么困难,为什么不试着活下去?” 女人听罢,一边狠狠地盯着我,一边大口喘着粗气,然后又恼火地抓了抓本就凌乱的头发,最终还是长叹一口气,坐了回来,恢复了正常的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