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团在我手里紧紧地攥着,它的分量在我心里已经变得沉甸甸的。我和刘叔的默契,就是在一个简单的眼神之后形成的。事不宜迟,当我快步走出鬼子炮楼的时候,那个曾将刺刀挡在我前胸的鬼子,还冲我呲呲牙,我知道那是逗我的表情,但我的脑子里已经装满了那个纸团,我毫不理会的大摇大摆的走出大门。这条并不怎么宽阔的土路,被鬼子的车辆碾压的高低不平,逐渐加快的步伐时而会把我的脚下搞得尘土飞扬。 每走上一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