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了得了,您就吹牛吧!好好休息师父,比赛的事情就不劳烦你操心了,交给我们就行!” 娇芳柔淡淡一笑,拍了拍白山河手心安慰,可其眼里满是没落,白山河结婚这事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见了,再次听见时,已经是确定的事情了。 那日的交谈,今日的态度,娇芳柔明白自己或许是过多的妄想了,妄想逾越这跟底线,此刻的她将那份心思埋藏在心底,只作为一个徒弟来关心白山河。 “那不行,一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