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空高挂,星稀夜明,白山河已经安顿好了娇芳柔等人,而他自己则是躺在自己洞府的床上,翻来覆去,彻夜难眠。 “怎么回事?我的眼皮子怎么一直在跳,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吧?”温软玉床,本应该是呼呼大睡的他,却在上面来回打滚! “难受死了!” 睡不习惯,白山河干脆躺在地上,双手当枕,望着屋顶喃喃自语道:“白山河啊,白山河你这个时候是怎么睡的着的啊?” 以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