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信,这种事不存在逼迫,于是她气冲冲的说道:“男女求欢的事,难道还有人逼你们不成?” “我说了,是母后在我们酒中下了药,所以我们做了什么,我们根本就不知道。”高元尚何尝不再埋怨这件事,可是他总不可能去找皇后抱怨,所以他的怨尤,只能吞咽在肚子里。 尽管是如此,白画情依旧是激动的嗔怒道:“即便是如此,你为什么还告诉我,她只会是个有名无实的皇妃,你根本不会去碰她?” 高元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