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 曹毓英苦笑道,话没有完,实在是不堪回首啊,这几个月时间,满请朝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啊,所有的倒霉的事情都没朝廷赶上了,而且是最倒霉的时间赶上最倒霉的事,最终闹成了现在这个尴尬到了极的局面。 “明帅,明人不暗话,我也知道你是一个爽快人,敞开来,我们两个是来做客的……” 曾国藩沉声道。 “客?” 郭烨的眼中闪出了一丝凌厉之色,笑容收了起来,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