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烨没有答话，将眼光落在了王焕章的身上，笑道：“焕章，听说你在京城请了一个牧师教你洋文？”

王焕章不好意思的挠挠头，答道：“是的，大哥，咱们弟兄没有文化，我在认识您之前，可是大字不认识一箩筐，真的让我挑担子的时候，我才发现自己屁都不懂，有没有跟在您身边，如果不知道努力的话，只怕就被弟兄们给落远了……”

郭烨满意的笑笑，答道：“好，我最看重的就是你这点，不光聪明，还有自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