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妈妈手上忙活,嘴上也不闲着,道:“莺归正熬着银耳羹。最是清热去火不过,小姐多喝些。北边的天气跟南边不一样,小姐金玉似的人,哪里能适应得了?昨夜。刮了一夜的北风,夹杂着雨雪,听得人心惊胆寒的。若在南边,何时刮过这么大的风?便是雪也不常见。” 李妈妈初到天子脚下,既没看到京城的地上铺着金钻,也没见京城比着苏州府有多繁华,心下大失所望。直嚷嚷还是南边好。 欣瑶苦笑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