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峋挂了电话,见许星一眨不眨盯着他,有些好笑:“干嘛” “我发现,你还是和以前一样,很凶。”只是对她凶不起来。 温峋:“……” 她伸手,指尖放在他张扬的眉骨上,顺着眉骨往下滑,到颧骨,下颌骨。 他轮廓冷硬,身上那股初见时野性难驯的气质收敛许多,这几年那些不同于一般人的经历,让他变得更加沉稳,像一座巍峨的大山,接纳一切,包容一切,山腹永远为她敞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