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。 电话里传来一声嗤笑,继而响起男人饶有意味的询问:“那你又是什么时候不怕了” “嗯……”许星想了想,“大概是你第一次和我道歉的时候。” 那时候她觉得,他好像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害怕。 “对了,后天就要开庭了,你什么时候回来呀” “明天晚上到家。”他现在在酒店,估计在待命,作训服穿得整齐,衬得他眉眼凌厉,偏偏漆黑瞳仁是温柔的。 “早点睡,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