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水敷一敷,抹上红花油,过两天就不疼了。” 话音刚落,听到靠在他肩上小姑娘哽咽的声音:“你那时候是不是很疼” 温峋稍稍凝滞,没反应过来。 直到感受到有轻柔的触感放到他胸前的伤口上:“这里,那么大一条疤,是不是流了很多血” 她的鼻音很重,死死咬着牙,想忍住哭腔,却怎么都忍不住。 喉结上下滑动,温峋握住她的手,拍了拍她的背。话语轻松:“不疼,当时肾上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