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哩对原沐的打算一无所知，她此时仿佛进入了一种玄妙的状态。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，只觉自己周身暖洋洋的，尤其是识海，又麻又痒，还有一丝丝酸痛，唔，像是很轻微的生长的痛。

她的神识像是进入了一个小天地，这片天地里的一切尽在她的掌控之中，她想去哪里，就去哪里，无论是下海捉鱼，还是上天与鸟比翼齐飞，只要她愿意，一切都会实现。

这种的感觉是肆意的，畅快的，甚至是肆无忌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