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退了下去。 偌大的寝殿,只剩下她与步瞻二人。 她已有许久再未与那人共处一室,也很明白步瞻接下来要做什么。从那人身上传来淡淡的旃檀香气与薄薄的酒气,将姜泠微垂的眼睫拂了一拂。 她低下头,只一眼,便看见地上那道狰狞的裂缝。 见她目光垂落,步瞻也轻扫了裂痕一眼,须臾,男人声音清冷,道: “看见了没有,这是你那好儿子劈的。” 姜泠微愕,抬起头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