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身上的氅衣解下,轻轻披在她身上。 几乎是同时,姜泠下意识地一缩。 步瞻的手登时顿住,男人白皙的指尖还挂着将干未干的血迹,煞是刺眼醒目。 就在此时,车轮碾过白骨,姜泠未曾防备,险些跌了一跌。 步瞻伸出右手,将她腰身揽住。 女郎腰身纤细,如弱柳扶风,根本不堪一握。步瞻只觉得掌心微烫,她纤柔的身子便倒了过来。她虽经历了这样一遭的血雨,身上的味道却仍是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