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感情,哪怕只有一丁丁、片刻的温存与怜惜,却未想过对方竟是如此决绝。 步瞻娶她,只是因为她身上的凤命;步瞻对她好,也仅是因为她肚子里怀着对方的孩子。 身上越来越疼,血流不止,她的气息也越来越弱。她从来都没有这么冷过,哪怕是那年元宵,自己被父亲罚跪在书房外,她也没有这般难受与不甘。 像是有一只手直勾勾地穿过她的胸膛,径直捅入她柔软的心脏。那只手硬生生地撕扯着她的心脏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