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少?” 老人却答非所问:“阿契卡……阿契卡你该怎么办?”微弱的电筒光下,能看见老人几乎已经完全瘫软的靠在墙角,显然他不是因为自己要死了,所有的情绪都放在了那个天真无邪的孩子身上,干涸龟裂又有些溃烂的脸上,却慢慢皱成一团,似乎有两滴浑浊的眼泪从深陷的眼窝里渗出来。 孩子已经能听懂一点叙利亚通用的英语,但不完全明白的仰头摇自己的爷爷:“怎么了……你怎么了,爷爷!爷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