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忍受的东西,这一年多在国内,我真的认识到我,或者说我们这个团体已经不是一般人,甚至也不是以前那个赚点小钱,腾挪辗转在东欧一带的小公司了,我们闯进了华国跟周边较量的齿轮中,这是个很危险的事情,我觉得也是个机会,东欧我们周围有多少雇佣兵公司,有多少跟各方千丝万缕的人员,而这里,华国一直还没有腾出手来营造国外的行动队伍,我想我们应该抓住这个机会,就好像商机一样,这里的利润和发展前景比东欧大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