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玦心底泛起一丝意动,他牵她的手,接过灯盏,往一旁暖阁落座。 戚浔一边走一边看他:“王爷在拱卫司,可曾被为难?” 虽不见伤痕,但戚浔还是担忧,待二人坐在一处,傅玦才道:“并未,你且安心,我算到皇帝短时内不会对我如何,此行算是兵行险招,但所幸结果尚可。” 戚浔手任他捉着,听见此言心弦微紧,“王爷可知案子如何查的?” 傅玦目光脉脉,只看着她,说话声便比往日更轻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