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沅的眼神含了些许愧责,赵沅忍不住道:“瀚卿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刚才你说了许多,还承认当年谋害兄长也是你所为,还说吕嫣在淑妃寝宫的水阁听见了当年之事,因此才生出后来齐明棠和吕嫣之死,瀚卿,你当真全不记得了?” 秦瞻听着赵沅复述,痛苦地闭上了眸子,赵沅又忍不住问:“瀚卿,你痛恨兄长,痛恨皇室,连对我也颇多忌厌,但这些年你我夫妻,你待我处处周全,你装十天半月尚可,难道还能装十多年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