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之子, 她和江默苦苦支撑谋划之时, 他也在做同样的事, 他早就认出了她,因此才有此前将她当做妹妹之言,还有那么多好似看穿她令她紧张, 他又欲言又止的时刻—— 戚浔初时的震骇已经过去, 但回忆起诸多细节, 仍觉得喉头发苦, 她眼眶微红, 唇角却微扬,“竟真的是兄长, 是宁家兄长, 他活着, 还做了临江王,难怪他待我周全, 待兄长也颇多包容,这真是最大的幸事……” 戚浔脑海中思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