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浔上了傅玦的马车,周蔚理了理衣袍,催马跟在马车之后,夜色已深,车轮辚辚与马蹄声交错,响彻整个长街。 马车里,戚浔紧张地道:“孙指挥使如何是何意?” “他如今也有些生疑,但处斩是太后之令,再无证据的情况下,他不可能全然站在我们这边。”傅玦又道:“可是没想到是谢南柯?” 戚浔叹了口气,“这几日大理寺的每一人我都怀疑过,正因为谢南柯家世清白,反倒没往他身上想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