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要吃上一月的药才能好,从去年到今年,她是一直在我这里看病的,听说她在念女学,白日里念学堂照顾母亲,傍晚时分来拿药,两日来一次,偶尔耽误了,便来得晚些。” “前天晚上本该来拿药的,但是我久等也没看到她来,又见外头下着大雨,便以为是也太大了她不来了,便关了药铺回了家,我家就在一条街之外的青牛巷。” 老先生说完,李廉便问:“那姑娘是否十七八岁,身材削瘦容长脸柳叶眉?” 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