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是我师父留下的,师父便是我说的贵人。” 她一边沏茶一边将这些年的经历道来,皆是实打实并无隐瞒,孙律像个局外人一般坐在一旁,却听得仔细。 待戚浔说完,戚淑道:“那义庄之地那般骇人,仵作也是不好当的,不过幸而你坚持了下来,至少……至少没有沦落风尘。” 戚浔关切的问:“姐姐这些年呢?” 戚淑红着眼道:“当年定案之后,要么被发配去兖州做苦役,要么便去教坊司,我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