囊, 于是心生记恨, 康槐安当时在写新曲子,刘元或许是利用此事,与康槐安有了私交, 因此康槐安那夜离开, 只像是去寻常赴友人之约——” 李廉说完, 傅玦沉吟片刻, “最近他可还去过?” 李廉道:“说最近一次去, 是半个月之前,四月末的样子, 那几日康槐安也时常出门往各处书局走, 或许还有他们不知道的会面。” 说至此, 李廉又道:“当天晚上,康槐安是在天黑之后才离开戏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