咧了咧嘴,这一咧嘴,傅玦只看到她牙齿上尽是血迹,可见这一口咬的足够深,而她满脸血点子,还咧着一张血口笑,说不出的滑稽,也令他心底生出一丝唏嘘的动容。 “当真没有别处受伤?” 他沉声问,戚浔摇头,“没有没有,多亏世子这一飞刀——” 说至此,戚浔的目光落在了傅玦的腿上,她秀眉几簇,“世子的伤已经好完全了?那怎么还……” “说来话长。”傅玦不着急与她解释,“先将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