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生疼:“我,我不知道。” “陈医生,你在李家工作多年,应该是最了解李桑的人。” 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起身,踩着锃亮的皮靴,走到跪地的陈医生面前。 “你以为,他会仁慈到留下一个出卖过自己的人吗” 男人鞋尖肆无忌惮地踩在陈医生的左手上,还浑不在意地碾了碾。 陈医生已经痛得叫不出来了,五官皱成了一团。 额头的汗水,不断往下滚落,还混合着血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