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，杜弘毅一句话讲完后，南霁莺莺立即笑了，露出洁白的牙齿，看得杜弘毅一阵恍惚。

“哼，算你还会说话！”

南霁莺莺微微嗔道，算是原谅了杜弘毅。

“齿如瓠犀，巧笑倩兮！”杜弘毅下意识地道出了此时南霁莺莺的姿态，语气自然之极。

只是，这在南霁莺莺听来却是夸赞之词，南霁莺莺立即用玉手遮住了淡红的嘴唇，不让杜弘毅再次看到自己的笑容。

“怎么了？莺莺什么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