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战天细细回忆了下,摇头。 他已经不记得了。 “我记得。” 李骁拿起一根树枝,挑起了尸体的左手;淡淡地说:“是左手。山口娇羞,本来也是个左撇子。” 他在说山口娇羞时,为什么要加上个“本来”呢? 薛战天不知道。 却也不会问。 李骁拿过手电,照着尸体的左手拇指:“那天山口娇羞用手拿枪时,我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