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血不止。 沈凤舒沉住气,招呼两个伤轻的随从过来帮忙压住伤口止血,等到血流稍稍凝固,再用浸过烈酒的帕子清理消毒,接下来便是最难的了。 沈凤舒缓缓呼吸,取来干净的帕子蒙面,遮住口鼻,捏取一根细细的银针浸在小小的酒盅里,再用同样泡过酒的细线,穿过针孔,然后叮嘱那人千万不要动,且忍一忍疼。 她要给他缝合伤口。 烛台之下,沈凤舒微微弯下腰,双眼明亮如珠,手中的针线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