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上次见许大人的时候,他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,神情很是憔悴。” 周汉宁枕在她的腿上,眨眨眼,嘴角噙着清冷的笑:“沧州情形复杂,这些年苦了他。”说到这里,他真的冷笑一声:“与其说是朝廷在养兵,不如说沧州在养兵,若是没有许敬天,我大周的将士就要饿肚子了。许大人是我最信任的人之一,我自然会妥善安排好一切,不会弃他不顾。” 沈凤舒听得心寒。 周汉景只顾私怨,不顾大局,简直是作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