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望澄摇头:“这对我很重要。” 黎星川无话可说,呆呆地站在原地,脚底像涂了工业胶水,黏得整个人都不知道怎么动弹。 风一吹,耳根子开始发烫,应该冻红了。 他可以和罗颂说一千句一万句假惺惺的“爱你兄弟”、“晚上来伺候我”,却在这时像初次面对社交场合那样不知所措,连玩笑都不知道怎么开——理智上,他知道现在应该撞一下季望澄的肩膀,笑骂他一句“你好肉麻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