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蛐蛐儿的下身,两条特别粗壮的拉黄包车拉出来的大腿连着已经炸开了腹腔,还残留着些难闻的内脏的下半身。但是这个时候,没有人会觉得那是难闻的,因为那是兄弟的气息…… 山路上布满了中国民党军人,他们都默默无语,脸上的泪水是不知不觉流下的,走到哪里滴到哪里。粗鲁的军人在这一刻却特别地细心,他们脱下自己的衣服,把能够捡到的一团团碎肉骨渣放进去;他们把那些大腿一条条小心地收拾起来,如果是穿着鬼子的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