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”点头。

皮埃尔端着淡绿色的苦艾酒,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:

“后来她死了。

“她在城郊工厂工作,太累了,生了场病,我跑了好几个教堂,找神甫给她祈祷,找医生给她治病,但都没有用。

“那天之后,我明白了一个道理。”

“什么道理”卢米安抿了口苦艾酒。

皮埃尔脸上闪过了愤恨的情绪:

“那些身上长肉下面拉屎的人根本拯救不了我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