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听到“父亲”两个字,江司忱连挣扎都忘记了。 这么多年来,他是多么想从江星燃口中听到这个称呼,而不是冷冰冰的名字。 可现在,听是听到了,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。 银色镜框后面的眼睛里是支离破碎的光。 “燃燃,听话,把药给我。” 这就像是最后一层遮羞布,江司忱并不想让江星燃发现自己得了病。 虽然他心里知道儿子并不会对自己有一丝的同情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