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保废了的手臂一直都没有被接上。耷拉在两侧,像是两根无用的木棍。 吃饭的时候,会有狱卒粗暴的往他嘴里灌一些稀粥。 怕他死,每天还给他喝一次参汤。 所以,他每天虽然不知道吃的什么,从来吃不饱。可是却也不会死。 囚车骨碌碌的往京城走,年羹尧被阳光晒着,终于是睡着了。 站着也无妨,有囚车支撑着,这半个来月,他都是这么过来的。 夜里不敢睡,总会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