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嬷嬷跪在叶枣脚下。 她不是近身伺候的,但是也能能在屋里走动的。能算是亲近了。 “给主子请安。” “禧妃与这件事有关么?或者,你知道什么?” 叶枣抬手,叫她起来。 嬷嬷起身忙道:“回主子的话,奴才觉得这件事与禧妃是无关的。禧妃她不敢这么做。何况,就奴才在的这几年里,她也没有机会弄来这样的毒药。” “禧妃过去拉拢年贵人,不过年贵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