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在之处?” 胡雪辛冷不丁地道:“妹夫,我们今日过来,是要与你说些肺腑之言,你还是与我们坦诚相见,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。这大半年来,发生诸多大事,先前还只是迷雾一团,如今事儿愈加地明显,你又不是瞎子傻子,当真看不明白想不明白?” 胡雪辛说话颇有些冲,但是韩玄昌素质他的脾气本就带着胡家的暴性子,而且他终究是自己的舅哥,也不好反驳,只是平静道:“你们又不是不知道,京试之后,本来早就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