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什么东西又不该是我的?” 韩玄龄正襟而坐,一时间并没有说话。 韩沧恨恨道:“二叔,那件事情你也该知道了吧?” “你说的是什么事情?”韩玄龄皱起眉头。 韩沧冷然一笑,道:“二叔看来还是在袒护着他。”他握起拳头,沉声道:“二叔难道不知道,萧家那个贱人,已经跟着老五来到西北?” 韩玄龄眼中划过一丝怪异的光芒,问道:“你这又是从哪里听说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