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走!”再不多说一句,抬步便走。 刚出亭子,韩玄昌就叫道:“无涯兄,等一等!” 叶无涯头也不回,冷冷道:“玄昌兄莫非想将我叔侄二人绑赴燕京?嘿嘿,我说过,玄昌兄若真是做这大义之举,无涯绝不怪责。” “无涯兄这话从何说起。”韩玄昌叹道:“只是无涯兄今日刚到,水酒尚未喝一杯,这便离去,实非韩家待客之道,还请无涯兄略赏薄面,留下来喝杯水酒,在此歇息两日,再行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