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风作浪的,颇有耐心地等了好一会儿,结果这一盏茶的功夫都过去,云望舒还在东摸西摸地看不够。 她十分自来熟,丝毫不见外。 一路从美人榻看到红木脸盆,又从脚凳看到衣柜,继而又打开云羲和的妆匣,兴致勃勃地将那些首饰拿出来,一件又一件对着铜镜子试来试去,插了一头的闪闪亮亮的珠翠,自己欣赏了一会儿,却又忽然摇了摇头,哼了一声,将那首饰全都卸下了扔在桌子上。 转而又像是发现了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