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将屋子里仔细搜查了一遍。 付拾一在桌子上发现了一抹血痕。 付拾一盯着血痕想了许久。 然后她问李长博:“李县令你觉得,凶手是蹭到了郑栾的血,还是——” 李长博轻声道:“郑栾的血,按照惯例,凶手会擦在帐子上,或者是被褥上。” 付拾一颔首:“绑缚四肢,口中塞布,然后用帐子擦拭刀具和手,的确是一套完整的流程。” 李长博顿了顿:“这已经成了凶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