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。

朱席文惊讶，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
宋蕴蕴眼圈很红，还有些肿胀，看样子是已经哭过了，“我来了很久了，你们的对话，我都听到了。”

“你都听到了？”朱席文微微叹息，看着完不顾形象的顾振庭，“他这个岁数，在你这个晚辈面前，丢脸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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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蕴蕴没有发表意见。

如果不是看了林毓晚的信，她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。

“你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