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的男人,白色的衬衫上的血迹已经干枯,透着一股暗红色。 她没有多打量,她只是来治病的。 对方明显不想人知道他的身份,她也该有自知之明。 她将医药箱放在桌子上打开,从里面拿出医用剪刀剪开受伤位置的布料。 很快她看到伤口,是用纱布简单的处理过,剪开纱布,右侧肋腹部有两处刀伤。 她丢下剪刀,熟稔的清理伤口。 动作冷静麻利。 “麻药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