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术室那边,手术也还没停止。 夜里安露都没折磨的没了力气。 产科医生说,“剖吧!” 安露看向被局里派来陪她的女警务员,虚弱的问,“他手术结束了吗?” 女警务员说,“还没。” 安露黯然垂眸。 头发湿湿的粘在她的脸上。 “你这可能是难产,生不下来,还是刨,比较保险。”医生又说。 安露木讷地望着天花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