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无一人,什么都没有。 宋蕴蕴眉头轻轻蹙起,“难道是有人在恶作剧?” 江曜景什么也没说,但是心里却有了思量。 这大概不是有人恶作剧,而是因为宋蕴蕴没上当,所以设圈套的人,才会把这里清理的这么干净,一点痕迹不留。 “我们回去吧。”她说。 人家婚礼,他们到处乱跑,好像有一点不太好。 江曜景轻嗯了一声。 站在电梯门口,宋蕴蕴往他身边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