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存在的，不合法的，你不需要守着他。”看到这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左右为难，大胡子有点不忍心，她应该有更加精彩的人生，而不是守着一个都可以当自己父亲的傻男人过一辈子。

看到警察都这样说，胡二妹心里燃起了更多的希望，她殷切地看着自己的姐姐，希望从她的嘴里能够说出自己想听到的答案。

“我”胡大妹一开口，在场的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，所有人几乎都不敢喘气，顾大壮更是紧紧地捏着胡大妹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