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怎么会不要你呢,你刚才是在做梦啊。” 瞳瞳神情恍惚地说:“可是,那个梦像真的一样,叔叔,我叫你好几声你也不理我。” 这几天,安铁一直以为瞳瞳已经把那晚的事情忘了,心结也大概解开了,可安铁看着怀里的瞳瞳,终于知道瞳瞳伤得有多重,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办,抱着瞳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 同样是宁静的夜晚,窗外晃动着柳树的影子,刚才那个弹吉它唱歌的人已经不在了,安铁的心却再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