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着凉吧。” 安铁宠溺地摸了一下曈曈的头,刚想把曈曈搂进怀里,犹豫了一下,看看屋子的门,把手垂了下来,说:“大夏天的,着什么凉,昨晚睡得好吗?” 曈曈微笑着点点头,说:“嗯,昨晚喝的那酒也太厉害了,我一躺下就晕晕乎乎睡着了,连梦都没做,呵呵。对了,叔叔,昨天你和她说我要回大连的事情了吗?” 安铁顿了一下,说:“昨天她喝多了,我一会就跟她谈,你一会顺着说,别把她惹急了,